我正在洗衣房洗衣服,嫡姐边的陪嫁丫鬟果儿慌慌张张跑过来
[你这个狐媚子,还在这里磨蹭什么?殿下来了,你快去呀!]
我从后门溜进去寝殿换衣服,嫡姐顶着和我九分像的脸和殿下周旋。
[不知殿下驾到有失远迎!]
[爱妃请起,昨日操劳,今日可有好生休息!]
听到这话,嫡姐的脸色变得难看,却偏偏装作娇羞的样子:[殿下说的哪里话,伺候殿下是我的福气!]
殿下抚摸上嫡姐的脖子纳闷道:[好的竟这么快么?]
嫡姐不解:[什么?]
我在屏风后摸了摸我脖子上的红色吻痕,昨夜殿下饮酒后格外动情,下手忒凶了些,我的身上印满了他的唇印。
嫡姐怕再说下去露馅,推说自己要去看看小厨房,将我换了出来
[慢着,将这小贱蹄子脖子上的痕迹遮住,莫要叫太子瞧出了端倪!]
嫡姐亲自拿粉重重在我脖子上拍打,看到红痕都消失,才放我出去。
我昨日承恩七次,早上未吃饭就被赶去浆洗衣物
走起路来更有一股柔弱风姿,殿下见了赶忙过来扶我
[怎么了,刚刚还好好的,这会又不舒服了吗?]
[殿下是我失仪了!]
说完福了福身,却没站稳一下子歪在了殿下的身上。
一时间暗香满怀,殿下又动情了,熟悉的龙涎香充盈我的鼻腔,我感觉浑身燥热,随之情动。
殿下将我公主抱抱起,他精瘦的胸膛贴近我的肌肤,我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。
沉沉的男声响起:[你们都退下吧!]
我的余光撇到屏风后的嫡姐,她换上侍女装怨毒地看着我不肯走,直到她身边的大丫鬟果儿几番拖拽劝解,她才肯退了出去。
我回抱太子敖烈的脖颈:[臣妾好想你呀!]
说完将头埋进他的怀抱里隔着衣服亲吻他的胸肌。
他颤了颤似乎受不起我这般撩拨,将我摔向床榻,直奔主题。
这会是白天,屋外的阳光正好,日光照射在我白玉般的肌肤
正好叫陛下瞧个清清楚楚,我想起被拉走的嫡姐
动了小心思,露出我白色长毛的兔耳一下一下蹭在殿下的胸前
他摸住我乱动的兔耳朵:[爱妃,原身竟如此可爱,令我爱不释手!]
我又露出我白色的兔尾巴,他眼中满是欣喜。
又再次带领我驰骋沙场,享受战斗的愉悦。
那日殿下走后,满宫里都传闻太子敖烈对新得的兔族侧妃十分满意
连着幸了两日,连白日都忍不住宠爱。
流水一样的赏赐抬进了嫡姐的玉萃宫
嫡姐打开两大箱子,看着里面光华夺目的东珠
越发生气了:[有些人不愧是下贱姨娘生的下贱种,天生的会勾人!]
她拿起一颗东珠仔细端详,这东珠在兔族原是正妃才配有的,一年能得一颗都是不易了。
如今殿下直接抬了两箱子过来,将这夜晚的玉萃宫照耀得如同白日一般。
[不过这些东西注定只能是我的,你不配!]
说完她将手边一个花瓶砸到我手边,飞溅的瓷片划破了我的肌肤,渗出殷红的血。
她的陪嫁丫鬟果儿走了过来拉住在气头上的嫡姐:[如今这贱人恩宠正盛,若是打坏了,殿下问起来可是要穿帮的呀!]
[不如对她施以针刑,看不出来又能让人痛苦不已!]
嫡姐看了看我,露出满意的微笑:[就照你说的办!]
当晚果儿在我身上扎了足足一千针,针孔极细,看不出端倪
可被施虐者却如同遭受万箭穿心之痛。
我的哀嚎声响彻了整个宫殿却无一人敢上前为我出声。
等待嫡姐看腻了我被虐待的好戏,她才懒懒开口:[罢了我乏了,给她敷上我娘给我准备的玉肌膏,切不可叫殿下看了出来!]
就在这时太子敖烈身边的龟公公过来了,嫡姐看着屋里一片狼藉,赶紧关上寝殿的门,出宫门去迎接。
[龟公公来了,有失远迎!不知有何事吩咐,可是殿下今夜要过来?]
说完嫡姐赶紧递上去几颗金瓜子,龟公公喜笑颜开,凑近了低声对嫡姐说:[殿下公务繁忙,最近几日恐怕不能过来,只是特意嘱咐我过来知会娘娘,务必将那东珠制成衣裳,殿下后日便要来赏珠!]
说完递给嫡姐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,嫡姐愣在原地,半天才反应过来龟公公的意思。
脸色气成了猪肝色,却不得得装作羞恼的样子,对着龟公公点了点头。
龟公公见嫡姐识趣,便满意地离开了。